泱泱

(空all)旅行者由C变奶了

空x钟离/达达利亚

我乱写的

公子偷家失败


——


“以普遍理性而言,出现交互失误这样的事情的确是不大可能的。”钟离冷静地托着手作思考状,“你所描述的状况连我也未曾听说过……不如亲自试验一下。”


“诶?”空还没完全理解钟离嘴里所说的“亲自试验一下”是什么意思,就看见钟离伸手抽过他身后的剑,朝着自己另一只手轻轻这样一划——


一道红色的细线瞬间出现在钟离的掌心,随即扩大为颗颗渗透出来的殷红血珠。虽然不是什么狰狞的伤口,但也称不上小,尤其衬在钟离掌心,犹如落入雪地的寒梅。


空登时被他这操作给惊了,不管怎么说,你这行为也太果断了一点吧?这可是岩王帝君的手啊喂!要是他的特殊状况恢复了正常,或者说对于钟离压根不起作用怎么办?


心思百转千回,但看着用坦然自若的眼神看着自己,还毫无自觉地将伤口伸过来的钟离,空还是叹了口气。


他伸手托住钟离玉石般的那截手腕,另一只手挽了挽自己的头发,慢慢低下头去。


钟离看着金发少年低下头,掌心的伤口随即被一阵柔软的湿润感轻轻触碰。轻微的刺痛如同电流一般,好像传递来的更多是十分奇异的酥麻。


钟离几乎能想象到少年伸出一小截粉红色的舌头,如同一只金色皮毛的小猫,朝自己露出脆弱而可爱的后颈,轻轻地为他舔舐伤口,然后舐去血珠。


而空的思维却已然发散到了奇怪的地方:神之眼和神之心都有了,会不会有神之手呢?


钟离此前未预料到旅行者的疗愈手段会如此这般的……可爱,以及有效。兴许还有麻痹痛觉的作用。


因为他此刻几乎感觉这只被空吻过的手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这副人类躯壳下的心脏,跳动的频率也变得怪异起来。


产生这样的感觉在面对旅行者时并不是一次两次,钟离此时已经能够做到看上去若无其事了。


等空抬起头,再看向钟离时,那道伤口已经不复存在了。


男人的掌心光洁如初,甚至连一丝疤痕都没有留下。空看了看钟离,又看了看钟离的手心似乎还残留着一些罪证,咳嗽了一声,稍微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而钟离却面不改色地拿出手帕擦了擦,便随意地将手帕收了起来。


空正经道:”如您所见。”


钟离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眼前的少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突然说道:“可以再来一次吗?”


“……啊?”


“唔,”钟离面不改色地说,“我开玩笑的。”


你开玩笑的时候倒也不用拿着他的剑朝自己比划,他可不想坐实谋杀帝君的罪名,千岩军那还有他的“案底”呢……


目睹了一切的派蒙呆住:“喂喂,帝君还真是不适合开玩笑啊!”


“是吗?”钟离不紧不慢地收回手,平和包容的眼神看向空,“只不过仅仅如此,好像不足以说明你所产生的变化具有普遍性。”


“你的意思是?”


钟离沉吟片刻道:“据说天衡山山脚下出现了魔物的驻扎点,上次我在委托栏看见了冒险家协会挂出来的委托。”


“不如就让我陪同你去铲除魔物据点,并观察一下你说说的变化吧。”


“那就这么做吧!”派蒙拍拍空的肩膀。


“嗯。”空应声,“不过有点意外,先生平日这么忙,居然也会关注委托栏吗?”


“一般来说的确不会,“钟离的回答却坦然地似乎理所应当,“是因为你在冒险家协会。”


“诶?”派蒙愣住。这是什么古怪的发言,帝君的人设是这样的吗?这个叫那个啥,直球吧?是直球吧?她正想转头向旅行者表达自己的大受震撼,就听见了空的回答。


“这样啊。”空淡定答。


“诶?!”派蒙对他的回应大惊失色,“你们已经发展成了这种关系了吗??”


派蒙抱头:“唔我错过了什么——”


空无奈地伸手按下她激动得飞起来的小脑袋,对着钟离笑了笑说:“那钟离先生,我们直接传到天衡山上的锚点再飞下去吧。这样比较快。”


钟离表示没有异议。


不过等站到天衡山上时,空下意识地薅了一把锚点旁的清心,抓着花站起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钟离还站在一旁看着自己。


空见钟离直勾勾盯着这边,不知怎么的忽然脑袋一抽,从那一束本来该被自己丢进背包里的清心中抽出一朵递给了帝君。


“先生,送给你。”他顿了顿,以拳掩唇补充道,“这花很称你。”


钟离笑了一下,眼神和唇边的弧度是一种说不出的温柔。他接过花,淡淡地说了声谢谢。


读不懂气氛的小派蒙忽然指着山下大喊:“啊!是深渊教团的法师!”


空松了口气,道:“那我们赶紧飞下去解决他们吧。”


“好。”钟离说完,向前迈了一步轻松写意地一把将面前的空给抱了起来,随即轻巧地朝着空中一跃。


“??”被钟离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在怀中飞往山下的空一脸大写的懵逼。


自己的肩膀被钟离揽着,腿弯挂在男人的手臂上,第一次以这种姿势飞行在空中的空依然有些迷幻,一伸手就触碰到了钟离老爷子令人安心的胸膛,“我自己也可以飞……”


钟离只是淡淡回道:“这样比较快。”


风中凌乱的空一直到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落地,他吸了口气,正准备提剑嚯嚯向深渊法师,却被钟离拦了一下。


钟离看了他一眼,对他颔首:“不是要试验吗?你之后为我治疗即可。”


听此,空收起剑了然地点点头,看着钟离靠谱的背影走向还不知大难临头的深渊教团。


不过几分钟,三下五除二解决了魔物的邪恶扩张,钟离站在原地愣了几秒钟,突然意识到自己毫发无损这件事。


顿了顿,抬头就看见了一只可怜巴巴地在水盆中挣扎的火史莱姆。钟离用枪挑起了那只瑟瑟发抖的史莱姆,若有所思。



就在钟离满意地转身回头找旅行者时,却看见了令他气压骤降的一幕。


空正被达达利亚压在石壁上亲吻。


旅行者奋力在公子的手下挣扎,萌物派蒙在其身后皱着一团小脸死命拉扯着达达利亚的后领想把他扯开,结果是理所应当地起不到一丝作用。


达达利亚一只手制住空让他拔不了剑,另一只手撑在石壁上,欺压着这位异世少年。


空那双颤动个不停的瞳孔像流动着的金子,一张白皙的脸被这愚人众执行官的流氓行径弄得绯红一片。他愤怒的用眼神抗议,却被恶劣的公子吻得更凶。


在钟离把手上的枪丧失风度地扎入合作伙伴的身体之前,达达利亚笑眯眯地放开了空,然后迅速后退跳开了两步。


派蒙义愤填膺地在空中跺脚:“流氓流氓!”


空挣扎得把自己的力气都全弄没了,弯着腰红着脸喘气,心中有些羞愤。走到他身边来的钟离安抚似的扶了扶他。


此时的空甚至没有余裕去注意钟离沉入谷底的脸色和手上被史莱姆烫出来的伤痕,他边微微喘着气,边瞪着退出危险范围的达达利亚:“你怎么在这里?”


达达利亚故意舔了舔嘴唇,依然是笑嘻嘻的样子。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唇畔:“我怎么在这里……我也听到了你们的谈话呀,不要摆出这么戒备的样子嘛。变成治疗者的伙伴,味道也很不错哦……嗯,果然有治愈效果。”


达达利亚朝空眨了下眼睛,他嘴唇上被空咬出来的伤口和血渍也已经痊愈消失了。此时的举动就像只有两人才知道的暧昧暗示。


“啊伙伴,不要用那种亮晶晶的眼神看着我嘛,我会忍不住的。”又被空用眼神瞪了的达达利亚仍然有些心醉神迷,他哈哈笑了两声道,“至于钟离先生,还是头一次在您这感受到这么大的敌意呢哈哈哈。”


空深吸了一口气,不想顺遂他的意思跟他打起来,拉着钟离就想往后走,却没拉动。


钟离站在原地,垂着眼睛看他:“……我也受伤了。”


空忙松开手,就看见钟离手背上被烫出来的红痕。不是,您的无敌岩盾呢!


他无奈地低头,正准备敷衍式地亲亲钟离的手背,就听见达达利亚低沉的声音懒洋洋地带着嘲讽道:“诶——钟离先生也会靠这种手段博取关注啊?”


空的额角一抽,抬起头,在钟离略微惊诧的眼神中,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嘴唇。然后他抓着钟离的衣领,让其俯下身来,而自己则迅速地找准位置,对着先生微微张开的唇瓣亲了上去。


派蒙石化了。


达达利亚依然微笑着,不失风度地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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